<转>一个混子的自白书

[连载]喀什噶尔之恋 8-10(未完待续)
我是一个混子,因为找不到其他工作而决定混入游戏圈混饭吃的混子。
但我不仅仅是一个混子,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混子!在我决定踏入这个行业的那天起,我就对自己说:即便是混,我也要混成旷古烁今的史上第一混子!
人们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拥挤到爆的大中华服务器,没有什么领域是可以轻易出头的,混子的领域,也一样……路是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好歹得先入了行,那才混到一张通往巅峰王座的单程票,路上没有加油站、休息区,补给完全随机投放,各种明雷暗雷是由一个混乱到不能再混乱的牛逼数值给出黑盒算的,总之,你无法预见……没有队友,即便有也没用,不用切换模式,只要你挡他道了,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干掉,最TM坑爹的是单程票,目的地那儿,据说没有回程车票。这是一条一旦踏上,就无法回头的路。
不过我没资格考虑那么多了,再TM坑爹,好歹也能顶一IT民工的名号,可以在办公室坐着喝着廉价的咖啡奶茶,而不用风吹雨淋,在大日头底下码砖头,而且——这是我最擅长的领域:混!
所以我写了份简历,那时候是个2B青年,所以用文言文写了,不是白话文言文,不是中古文言文,我是照着尚书的路子,整了一份我自己都看不明白的“名刺”,投了出去。
在焦急地等待了半个月之后,竟然有一家公司回应了,当时的我虽然不傻,但很天真,以为自己才华得遇,很兴奋地跑去面试,具体过程就不说了,总之不是一部典型性可参考入行教学案例。
连续三轮面试之后,我进入了这家从表面上看各种靠谱的公司,这里不得不说那家CEO的团建功夫还是很不错的,后来我也时常请教请教他如何在这圈子里更好地混下去这样的问题,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回顾起来,其实就是一个有混子天分的小混子,进入了一家由大大小小各种混子组成的混子公司。
投资的老板是个非常有钱的传统行业商人,据说他在北美服务器注册了新账号,全身上下除了社会关系不能带过去以外,随时都能跑路去开服不久的北美服务器,号称跟日本山口组都有关系,山口组的名字是我YY的,告诉我这事儿的老混子只是说老板认识日本黑道的人,当时当然觉得很牛逼了。
我告诉我同学的时候,故事就成了:我们公司是日本服务器的大公会山口组和北美服务器的某些秘密公会参与控股的,背景势力滔天,打dota只会用火枪的同学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不清楚他回头怎么跟他朋友吹的,但我知道他一定会造谣我只是个死打杂的,在一家像安布雷拉那样的庞然大物里面打杂对于他这种连高档CBD都没进过的穷挫矮死宅来说,已经算是一种荣耀了……
这里啰嗦这么多废话不是因为我天性啰嗦,而是为了告诉你:我为了成为混子已经积累了很多年,忽悠两个字我可以反着写到橡皮上,涂上墨水能盖章的。业界一般混子跳槽时那种执行混核心,核心混主策,主策混制作人的套路在我面前完全是小case,跳槽就是三倍薪那是最起码的,所以后面我说了任何更为夸张的故事时,请记住,那些是真事,不是忽悠!
回到主线剧情,我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同学没造谣,在那家端游公司,我就是唯一的项目组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打杂,每天的工作就是配表、提交、重启、测试……for 1 to 100 step 0.……repeat it……
因为多数的工作只需要手去动,很少用到脑子,于是我这颗智商差点儿就到达140的大脑每天就拥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去思考如何在这家公司混出头的事(PS:这里又要补充,以前考试,150分满分我考60分,我也会说我差点儿就及格了……),但我发现太难了,因为策划部20人里面,我是唯一一个年纪还能勉强称之为正太的,你知道一个正太跟一群大叔比谁是更成功的混子几乎是没指望赢的,不论是做攻还是受,他们都比一个正太更有经验……
主策每天见不到人,只跟核心的几个混子开开会,然后布置给他们抄袭某某游戏某某系统的任务,核心混子每天就玩玩游戏,然后复述一遍游戏规则,就算是一个系统案子搞定了,然后设计一套极其2B的配置表格,交给我,然后又开始无限地配置……
经过三个月的复杂思考,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在本项目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一直配置表格到它结束……而且事实上所有的大叔当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但作为有希望登顶证道的小混子,怎么能拿那帮平庸的大叔做榜样?于是我研究了所有突然蹿升的古今案例……发现了一条传说中的捷径:抱!大!腿!
还记得前面说过的CEO么?那位年轻有为的CEO成了我的猎物,一个打杂的正太想要击败几十位前辈混子并绕过直属上司去抱CEO的大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但正太有一个优势是大叔们难以企及的——控正太的姐姐离CEO比他们中间的谁都要近,而作为一名成心要利用姐姐去抱CEO大腿的正太,我的第一个攻略目标就从CEO变成了CEO身边的姐姐……过程不必具体描述了,总之CEO的爱好、兴趣、日常行为、以及QQ和博客我都如愿以偿地拿到并进行了研究,此时,我那智商140只差一点儿的大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他所缺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让CEO无法拒绝我的机会!
有了方向和目标,心就宁静了,我像一个剑道高手一样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通过网络伸展开了一张不大,但此时非常有用的同行关系网,并从他们那里学习到了很多我相信足以让这个办公室的混子们全都无法反驳的观点。
这里要感谢我在网上结识的第一批混子,他们虽然也是混子,显然是比我第一家公司的混子们成功得多的混子,都是挑错和和稀泥的高手,他们能在百忙之中告诉我如何挑他人的错并给出似是而非但看上去很靠谱的解决办法……从执行的细节到系统的设计到数值的调整……三个月时间里我完全沉浸在吸收知识的快感中,不是因为我热爱知识,而是因为这些知识很快就会化作我手中的剑,斩去我前进路上的所有荆棘!
终于这个机会来临了,CEO召开全体策划会议,要去每个策划都说一下对游戏现在状态的看法……我挑选了一个最末的位置,我确信轮到我发言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提起足够的精神去反驳我,同时坐在归票位还可以总结所有前人发言进行针对性补刀,坐定,CEO简单地起了一个头,除主策以外20位大叔,依次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而我,则躲在阴暗的角落,微眯着双眼,只用耳朵捕捉他们的声音,积蓄着自己的气势……
果然如我所料,诸位大叔相互拆台,争得面红耳赤,又不得不憋着气表现出自己很懂团队合作的样子,哼……一群拙劣的演员,你们死定了!
终于,轮到我了,这时候CEO补充了一句:“讲完就去吃晚饭……我请客。”
哇哈哈,CEO果断是我天灾方的好儿郎啊,介质从所有人的自主神经元突触前膜到后膜,迅速地调动起了他们唾液腺和肠胃的功能,除我之外……我放佛看见了他们大脑的供电量迅速降低了27.85个百分点,是合围的时候了!
“首先我们看一组运营数据,这是@#￥……”
“再对比我们的几次版本测试数据,在下面@#￥%……”
“个人觉得数据显示了!@#￥%……”
“其次,￥%……”
“再次,%”……”
“最后,#￥%……”
Q:“请问￥%……”
A:“我记忆中的数据是#￥%…,何处有公开数据可以查询,回头我把地址给你”
Q:“你怎么知道#￥%……”
A:“我朋友在%……&(￥,且他们公司有%……,这是可以查询到的”
………………
…………
……
全场寂静,三个月时间的卧薪尝胆,三个月时间的死记硬背,三个月时间的精挑细选……终化作这夜宴前的剑气,倘或平时,20位大叔断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但此时此刻,他们的状态只能任我宰割……看着他们寂寥表情以及CEO热切的眼神,我想我们所有策划部的混子都知道,一个新人不可阻挡地崛起了,从今以后,策划部的一亩三分地,主策不在的时候,又要多一个话事人了。
∵过程是曲折的
∴前途是光明的
经此一役,CEO开始重视我这个小混子,主策也开始给我机会,我当然忙得更欢快了,不畏艰险,鞍前马后,攻下一个又一个系统,市场、运营、调研各种以后混江湖有用的东西都接触了不少。
日子过得充实而平淡,也因为更忙了,所以没有时间去在网络上扯淡吹水,就这样随着项目的推进一年过去……
这期间产品又进行了数次测试,结果始终不尽如人意,怎么改都改不好,老板对我们失去了信心,压着不给开新项目。
你知道现在行业内熬了半年就去做主策的比比皆是,虽然那个时代没有现在这么夸张,但一个腹黑勤奋有理想有抱负的混子眼看就要从正太混成大叔了,位置和薪资还是像冬眠的乌龟一样的爬着,哦不,是趴着,因为压根没动过,这本该是一件绝对不可容忍的事情!
但那时候的我还没有经历后来的千锤百炼,在混子这条路上我的意志是不够坚定的,公司如果肯使用高官厚禄**等计谋,我一定会连滚带爬地改变阵营,做一辈子守序善良的圣武士……
当然了,公司才不会为一个普通的混子开出什么优厚的条件,我也就没机会改变阵营了,作为群混的一员,我整天瞎忙乱忙打发着时间,在主策的版本计划和老板的个人需求这两个似乎木有交集的事件中消耗着我宝贵的青春。
就像游戏公司首先是个公司,其次才是个游戏公司一样,虽然我是有抱负有理想的混子,但我首先还是个混子,其次是个什么混子根本不影响我喜欢混日子的本质,即便我知道当初答应过的奖金、升职、给立项等等等……已经不太可能实现的时候,我依然没有挪窝的想法,当然跟外界的说法各种光明正大:不舍得现在的项目,想有始有终……
其实心里清楚那都是TM扯淡,最真实的原因是在一群低档次的混子中不仅把日子给混掉了,胆子也被混掉了,虽然外面的故事很精彩,但我根本没有胆子尝试着往外走一走。
身边的混子天天在教育你,哪里日子都不好混,反正只是个混子,费洛蒙香水哪里不是混……,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何况这句话还不完全算是谎言,可信度还是蛮高的,因此每次我有冲动把公司的各种问题骂一遍然后出去找退路时,我都会告诫自己:再等等,虽然这些混子看上去没什么水平,但或许他们还有压箱底的绝活,学到了再走,年轻人要能忍!
就在我每日这样煎熬着混日子到快要崩溃的时候,CEO带给大家一个好消息:他觉得我们游戏不行是因为数值的问题,他特地请了一位大神回来给我们讲课。
他请不到大神,但他希望大神讲几次课可以培养出我们自己的大神,这位情商颇高的CEO缓缓地环顾了一圈,好让每个人都觉得CEO是在说他,然后一句一顿地坚定说:
“今天我为你们提供的机会可能是你们未来几年内都不一定能获得的,而你们能从大神那学到多少,最后自己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完全就看你们的内心渴望自己成为什么人,如果你们够努力,加上我们提供的机会,相信不用两年,你们当中就会出现大神!”
话毕,他再次环顾一周……
鼓掌,很热烈,但这次,我没再几个人眼中看到热切,看来大家对成为大神都没多少期待,像我就只想成为CEO那样靠嘴巴就可以吃饭的人……
但此时我还是天真的,就像我那时还相信起码大中华服务器省级分线GM都是有能力的,我还对CEO能解决问题报以信心,或许这次真的找到了结症之所在。
加上我们的数值大人,大概是拿到了国内名校数学系PHD的缘故,平日高高在上,弄得好像这个策划部就他一个不是混子似的……我不介意他认为我是一个混子,但我很介意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混子,大神主要是来挑数值大人错的,我很高兴。
一周后,传说中的大神来了,大神的履历、大神的长相,这里就不提了,免得被人分析出了结果,但大神确实是牛逼的,大神的几款做作品都是有名的,大神服务过的公司都是上市的,总之大神很牛,大神的时间跟宝贵,没时间寒暄,来了就直接进入主题,开始了讲经授道。
大神讲了一堆我们从未听过的原理,一堆我们从未想过的细节,然后大神给数值策划开了一会小灶,大神可能是为了帮助启发我们那位数值大人,随便说了一个他面试数值新人的题目,结果我们的数值,数学系硕士,卡壳了……全场寂静得可怕,大家报以厚望,想将之培养成新神的数学系博士,平日高高在上的数值大人,被大神用来面试数值新人的题目难到了……
虽然包括CEO在内的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做,但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数值大人被打回原形了,尽管他有比我们大得多的敲门砖,但他现在跟我们回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大神很快替数值大人解了围,将话题绕到其他地方去了,最终的时候大神说了一套他号称不传之秘的表格:他说可以把所有的数值都关联起来,在数值调整的时候只要调整一个细节就会整套表同步修改……在当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当CEO提出要求能不能买他的表时,大神果断地拒绝了,但跟我们讲解了简单的原理,然后CEO给了数值大人一个看似能再次证明他不是混子的机会——按照大神讲的简单原理,制作出一套大神所说的表。
CEO觉得这是给数值大人一次机会,给他翻盘的机会,我也觉得这是一次机会,是让数值大人彻底认清自己混子本质的机会……
但我和CEO都错了,数值大人在CEO给的两周时间的最后一天晚上做出了一套表,并召集了所有人一起开会,开始讲他的这套表的结构,但我们很快就发现,他做的是一套完全空白的框架表,并没有把我们游戏中存在的任何规则代入,而且他还有些推导过程未能弄清楚,任何智商距离140不是很远的人都可以轻易做出判断:这是一套只能看不能用的华而不实的表。
CEO的智商当然离140只差一点儿,所以他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个表有什么用?”
数值大人:“当然有用了”
CEO:“有什么用呢?”
数值大人:“以后肯定有用”
CEO:“现在有没有用?”
数值大人:“也有用啊……”
……
我们很快就理解了数值大人的以后肯定有用是什么意思——他找新工作的时候有用。
很显然,能拿数学phd的孩子智商距离140比我更近一些。
数值大人离开了,我顶上了数值大人的工作,拿着数值大人留下的那套华而不实的表,在各种各样的数值群中请教,终于弄出了一套号称能用,能够做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表格,我满心欢喜——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手上真的有了那么一点实力……那一刻,我想:或许我不算一个混子了。
[来源:GameRes.com]随着圣诞节的临近,所有人都期待地内测版本终于可以面市了,每个人都在为了内测做着最后的准备,那时候的我几乎忘了成为第一混子的理想,几乎沦陷在了这种每天奔波在策划、市场、运营会议的充实感中。感谢那家公司的投资人,他成功地在最后关头挽救了我的理想。
就在开服的前夕,我们正在为次日的版本做最后的测试,我们的投资人在北美服务器上线了,他给我们的主策打了个越洋电话,你绝对想象不到他用了多么伟大牺牲拯救了我们的理想:
为了照顾他的游戏需求,他让我们把竞技场放到半夜0点开!
这样他在太平洋那头就可以跨12个时区刚好玩到这个他亲自策划出的伟大功能了!
真难为他了,一边给圣诞树挂着小糖果一边讲这个越洋电话!
小糖果有木有?
圣诞树有木有?
越洋电话有木有?
0点开放的竞技场有木有?
只为了他能刚好午饭玩了打几把有木有?
就为了他中午玩得开心有木有?
见过这么强悍霸气的有木有?
当年没实力,胡乱折腾哥,哥一切忍了,但现在哥已经磨砺两载,气候初成了,所缺的,不过未曾投身江湖,手中长剑未饮过血,杀气还未养成罢了,但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没必要再忍了。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混子,我现在要跟之前那个软弱怯懦的小混子形象彻底告别,于是我写了一份新的简历,这次不再2B了,没用文言文,用了凡客体:
爱游戏,爱设计,爱学习,爱美术妹子和程序哥哥,爱运营姐姐和市场弟弟,我就是你要找的牛逼策划。
霸气十足有木有?
但身边的混子们改变了劝说策略:传说中的年终奖金已经不远了,而且年前靠谱职务不多,不看僧面看钱面,为了年终奖,再忍个把月吧……
反正,已经有数值大人为我照亮了前程,我所要做的仅仅是静静地等待来年开春……
那一年的雪非常大,各地驿站、传送、飞行坐骑都挤到爆,过年回家变得很艰难,当然作为身强力壮的民工,我还是顽强地活着回到了北方的家中。
写到这,我不得不停下来先说一句:很显然,少年,我就是为了让你猜出这是哪一年才这样写的,所以,别得意了。
成年后的春节是乏味和无聊的,陪着又老去一岁的父母看越来越无聊的春晚,闲扯两句未来就打发过去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个话题出现在家庭讨论中的概率越来越高——谁和谁又在一起了,谁和谁最终没有在一起,谁有带了富二代的男友回家,谁已经结婚准备生孩子了,你呢?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
没有女朋友的混子是失败的混子,作为一个成功的混子,我只擅长对付姐姐而不擅长对付同龄人和妹子,所以很不幸,我在这件事上有一个污点,。
记得有高人解读过同学聚会的本质:就是饥渴的男男女女看着曾经YY过无数遍的梦中情人想着有没有机会勾搭成奸。
我很认同,所以我一直静静地等待着我最期待的成人故事中的女主角会出现的那场被安排在春节后的高中分科后的理科班在全员大学毕业后的第一次全班聚会……据舅舅们爆料,女主角现在是单身的。
但我太年轻了,看见了故事的女主角就以为是触发了主线剧情,于是欢快地冲了上去被真正的主角轻松地干掉,然后才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个NPC。
因为本文是发gameres的职场文,不是一篇发贴吧的穷挫矮悲剧故事,所以就略去了聚会的具体过程。总之我深刻地意识到了作为一个混子我还是不够成功的,不是不成功,而是简直弱爆了!
插叙这些与职场不相干的内容, 都是为了接下来的一年里,我的经历做铺垫……
开春后我辞职得很果断,同时投出了那份充斥着爱字的简历,并很快得到了回复。
一个姐姐面试了我, 这位姐姐……
文艺的说法:她的面容,让我想起卫人迎接姜氏公主那天傍晚,朝歌的夕阳下婉转千年的赞诗,她的存在,我相信莎士比亚穷尽古英语能表达的极限也无法描述一二……
2B的说法:她可以设计一个攻略她自己的游戏,女王、幼齿、OL、老师……各种角色扮演,一定会大卖
大家都能看懂的说法:1米67, 36D,面容清丽,声若萝莉,最关键的是,她不是HR,她是主策!36D**主策!
她似乎很反感我注意到她是**的事实,强势地希望让我把对她的理解从**主策变成主策,很显然……成效不大,无可设法。
一是因为她是**,而且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就像她的意志控制不了她的费洛蒙在空气发散一样,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她的费洛蒙而血压上升。
二是因为她确实不适合强势,即便她已经有很漂亮的履历,即便我不是很高端的混子,但她的气势汹汹在我眼里完全成了气势胸胸和可爱的赌气了。
作为控姐姐的前正太,我有着丰富的对付姐姐的经验,卖萌装乖扮可爱,傲娇撒欢怪小孩……加上上家公司还是积累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轻松地从**姐姐那里拿到了offer,算上福利补贴刚好是上家待遇的三倍。
从什么都做的打杂混子专职成为专职数值的专职混子,这一年,除了妹子依旧没搞定之外,开局一切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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